青黄楚路薰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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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请你吃炸鸡
现在是盒废鸡了

[楚路]今天路明非耍赖成功了吗

来自 @樱明 妹子的点文

明非生病硬要吃冰淇淋hhh

(师兄真的同意吗

拖了那么久真是抱歉 希望妹子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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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零八号路明非先生到三号诊室就诊。请零八号路明非先生到三号诊室就诊。”


路明非退出手机上的泡泡龙,瞧了眼前方的led屏幕,把搁在腿上的移动充和医保卡放兜儿里,拿着病历卡进了诊室。


“你有哪儿不舒服的吗?”


路明非拉开椅子坐下“有点儿发烧。”


“在家里量体温了吗?”


“好像是三十八度二?我脑壳太晕了看不清字儿。”路明非咳了两声,声音沙哑道。


“三十八度二?”医生推了推眼镜,拿出个额温枪,“你凑过来点儿。”


“现在医院都那么高端了?”


医生拿枪在路明非额头旁边扫了一下,机器发出滴的一声“没,就我这儿这样,方便——三十九度三,这就有点儿严重了,我看你这样还以为你低烧。你自己来的?”


“啊是啊。”


“牛逼啊!”医生惊叹道,“烧成这样也不找个人陪你。喉咙疼吗?”


“疼。我估计是发炎了,来前吞了几片消炎药。”路明非张开嘴,医生拿着根棍子压了他的舌根,照了照他的喉咙。


“你这扁桃体肿得也是蛮大,”医生把棍子往垃圾桶里一丢,戴上了听诊器“吸气——你们年轻人怎么老爱把病拖这么久才来医院——呼气。”


“没啊,”路明非有点无辜,按着医生的手势转了个身,“我今儿一早起来就这样了。”


“空调开太低了吧,”医生摘下听诊器往电脑上敲字,“路、明、非,男……高烧,三十、九度三,扁桃体、发炎,肺部、有杂音……”


路明非的兜儿里传出一串音乐,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清了清嗓子,走到窗边接起电话“师兄?有事吗?”


“你在哪里?”听筒那边传来楚子航一贯语调平平的声音。


“我?”路明非环视就诊室一圈,“我在家里啊。”


“有没不舒服地方?”


“没啊。师兄你就安心出差吧,我……”


“你的病历打好了,”医生插进来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吓得路明非立马捂了手机话筒“你拿着它出门左拐,缴了费之后拿药。然后去打针,”


“好好好,”路明非拿了单子,对电话那边道“师兄,我煮面呢,水要满出来了,我去关个火。晚点儿再回你!”还没等楚子航那边回话,他就匆匆的把电话挂了。


那边的楚子航手里捏着屏幕黑下去的手机看了会儿,然后发动了车子。


路明非脑袋晕乎得很,他吸了吸鼻子,排了条长队去缴费,接着又拖沓着脚步去药房取了药,每一步都像踩上了海绵,似乎下一秒就要跪到地上去。身上时冷时热,喉咙被身体的高温烤得有点干,嘴唇也起了皮,恰好过道旁有一个自动贩卖机,他走过去按了瓶水,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五块钱,往投币口塞了好几次才塞进去。


他难受得不行,把额头贴在冰凉的机身上面,取了找回来的钢镚,然后听见机器里轰隆几声,一瓶水砸到提货架里。


他揉了揉睛明穴,正准备蹲下去,就看见余光里入了个人,先他一步帮他把水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谢谢啊。”路明非盯着那个手腕看了会儿,那人腕上的表和自己几年前送给他家师兄的一模一样,他一乐,心想戴这只表的果然都是好人,然后伸出手去拿了水,把夹在胳膊弯里的药往上推了推。


“明非。”


“你叫我?”路明非转过身,支起眼皮望了眼面前的人,被发烧拉得软绵绵声音陡然精神“卧槽?师兄?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出差吗?”


“我找了人替我。”楚子航拿过他手里的药还有水,把胳膊弯的一件长袖递给他“穿上。”


“师兄,我不冷……”


“穿上。”


“我真——咳咳咳……”路明非抬手捶了捶胸口,穿进一只袖子“我穿,我穿。”


“体温多少?”楚子航问他。


“三十九度多吧…刚量了一下。”


“今早我起床的时候你有点低烧,”楚子航从袋子里拿出保温瓶,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抱歉,明非。没能尽快把事情处理完。”


“这算得上什么事儿啊。之前我都是自己来看病的,咳,”路明非喝下口水,“师兄,你不去出差没事吗?”


“你比较重要。”


师!兄!你说情话也看看场合好不好!


路明非红着脸在注射室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护士小姐给他手臂上绑了条橡胶管,熟练的给他抹碘酒,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包针管,隔着包装袋都能看到的大口径的针头看得路明非背脊骨一寒。


“换个细一些的。”楚子航在一旁道。


护士小姐瞧了一眼面前患者旁边那个身高颜值兼备的冷面帅哥,心里doki了一下,又拉开了抽屉。


路明非自觉丢脸“真男人不怕大针头!”


护士小姐笑了一声,撕开小针头的包装袋,把针头给换了,重新给他涂了遍碘酒“你长那么好看我也不忍心拿大针头扎你啊,还好旁边的帅哥提醒了我——等等,”她找准血管往里一扎,手脚麻利的贴好胶带,调好点滴流速,“好了。”


“谢谢。”楚子航拿过药水瓶,带路明非走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路明非后背靠上椅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楚子航帮他把身上的长袖拉上了拉链,然后拿出药在看上面的食用说明。


路明非微微侧过脸看着他的师兄。楚子航的睫毛长且不翘,根根分明,毫无娘气,鼻梁挺直,人中到双唇的线条中立又禁欲,专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路明非光是看着他的睫毛都能入了迷。


路明非吸了一口气,衣服上面淡淡的家里洗衣液味道似有似无的往他有点鼻塞的鼻子里钻,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点滴的见效确实快,他感觉发烧带来的不良症状缓解了不少。楚子航看完了说明,把药一盒盒的放回袋子里,路明非移开视线,看向了窗外。


视野中恰巧出现个穿着公主裙一蹦一跳的小女孩,手上抓着个圆筒,跳一下舔一口,又跳一下又舔一口。早上只喝了白粥的路明非脑子里登时挤满了香草牛奶味儿的冰淇淋,浓厚的奶香味儿,绵滑冰凉的口感,简直惹人犯罪。


“明非,想吃什么?我去买。”


路明非想也没想“想吃雪糕。”


楚子航皱了皱眉“你知道自己在发烧吗?”


“知道,可我还是想吃。”


“不行。”


“我身体哪儿那么弱啊师兄,发个烧而已。就一个!”


“一口都不行。”


平常路明非老早就妥协了,可今天他非是杠上了,他就是想吃雪糕。雪糕的地位不可撼动,汉堡披萨炸鸡烤翅都得为它统统移位。


“师兄我想吃…”路明非放软了声调。


“……”楚子航沉吟了一会儿,道,“是不是我不来,你就自己买来吃了?”


“……差……差不多吧?你要给我买了?”


“等你病好了。”


路明非比划出三根手指“那我至少得等三天,师兄,三天啊!比我等你出差回家还要漫长……”


“我不出差,你也别吃雪糕。”


“……这不是一码事啊师兄,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说完路明非就剧烈的咳嗽起来,肺里又干又痒,太阳穴还因为咳嗽涨得发痛。楚子航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抬起手给路明非顺背,又给他倒了杯热水,咳嗽这才一点点的平复下来。


路明非看了眼楚子航,果不其然那人脸上挂着一副“我就说吧”的面瘫表情。路明非觉得无奈,打了个哈欠,突然困得不行,于是闭上眼睛往楚子航肩上一靠“我睡觉。”


“睡吧。”楚子航的声音远得有点飘渺,末了还补充了一句“醒了再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谁管你啊。我就想吃雪糕。


路明非意识里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也不知道说没说出来。


醒来的时候针头和药水瓶都已经撤走了,楚子航一只手隔着创口贴给他按着手背上针眼儿,另外一只手正拿着手机在上面编辑邮件。


路明非还没醒透,静静地看着楚子航把邮件编辑好、发送过去后才哑着嗓子喊了声“师兄。”


“醒了?要再睡一会儿吗?”


“回去吧。”


“嗯。”楚子航收起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手里提起放在一旁的保温水壶和药,右肩因为被路明非枕得太久,麻痹得手上的水壶差点滑到地上去。动作不大,路明非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心下一动,伸手给楚子航揉了揉肩膀。


回家一路上路明非依旧昏昏沉沉,回到家才清醒过来。楚子航帮他把药分好,倒了杯水,接着又出了门,说去超市买些姜还有煮粥的配菜回来。


路明非乖乖的把药分三次吃了下去,往沙发上一靠,依旧满脑子的香草牛奶味儿雪糕。他也清楚自己病成这样还吃雪糕无异于无理取闹,可人嘛,心中总会突然升起些莫名其妙的执念,固执得可怕。今天是香草牛奶味儿冰淇淋,明天或许就是路边的麻辣烫,大后天没准儿就变成了离家有十公里远的中学旁边早餐店的一碗豆腐脑。


路明非砸了砸嘴,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楚子航,说自己还是想吃雪糕。磨了他快十分钟,软硬兼施,把自己给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最后楚子航那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一句“等我回家”。


电话挂了没多久,门口就响起开门的声音,楚子航晃了晃手上的袋子“雪糕我买回来了。”


躺在沙发上晃腿的病患一个挺尸坐起来“真的?师兄我爱你!我要吃!快!”


楚子航一脸公事公办“等你好了再说。”


“师兄你认真的?”


“嗯。”


“你真不给我吃?”


“嗯。”


“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楚子航顿了顿,“不哭。”


路明非见楚子航迟疑了一下,觉得有戏“你不给我吃冰淇淋,那我真的哭。”


楚子航脸上露出有点头痛的表情,路明非以为自己成功动摇楚子航,不料那人来了句“那你哭吧。雪糕等你好了再吃。”


路明非倒回沙发上。服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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